池頌呼吸變得粗重,他掐著祝黎細(xì)白的腰窩往下按,眼神越來(lái)越暗,猙獰硬挺的陰莖就著濕噠噠的黏液插進(jìn)粉嫩的后穴。
腰上箍著有力的胳膊,祝黎腦袋發(fā)懵,手腳齊用亂蹬,吐出的舌頭晃動(dòng)著,布滿青紫的大腿根再次分開,混合著滾燙的溫度擠進(jìn)窄嫩干澀的甬道深插。
“啊啊啊輕點(diǎn)……”祝黎努力吞咽緊澀的喉嚨,紅腫的奶頭被人掐擰得飽滿豐腴,他濡濕的眼尾輕輕眨著,“你松開我!好痛啊啊……”
男人舔著他烏黑微卷的頭發(fā),左手伸到少年白皙的陰莖上,擼著他短小的龜頭,上面沾著拉絲的黏液,拇指捻著馬眼磨搓,熟練地對(duì)著祝黎的陰莖來(lái)回摩擦。
“你就是我的騷母狗,就喜歡被我天天操是吧?”池頌的唾液糊滿他漂亮的臉蛋,胯下的陰莖兇狠密集地操著溽濕的腸襞,下頭滋滋吃著可怕勃起的雞巴。酸疼的痛意讓他兩條白皙紅嫩的腿大喇喇敞開,捅出的淫水濺得滿地都是。
紅腫的后穴被操軟,水亮亮的陰莖深深頂著他的最深處,挺著胯向上朝著軟嫩的腸肉抽插。池頌一邊握著祝黎細(xì)白的陰莖,酸脹的陰莖要被刺激得噴泄,聽少年仰著修長(zhǎng)的脖子低喘喊停下,又一邊吸他后背上的汗水,喉嚨隨時(shí)都有水液咽。
“嗬啊我要射了……啊啊啊……”
祝黎咬著飽滿紅亮的下唇,凹陷精瘦的肩背顫抖不停,水一樣軟膩的騷肉收縮著粗獷的雞巴,往下嘩嘩噴水。
他剛準(zhǔn)備射精,就聽到耳邊男人嗓音像潮濕的雨夜,黏稠地流動(dòng):“這么想射?求我啊,賤貨。”
腫燙的后穴攪著粗脹的陰莖往里吸,男人頂著他的肚子狠狠地操,被突然憋住的精水漲得膀胱難受,瞳孔微微放大,夾緊的雙腿瘋狂瑟縮。
祝黎想要逃離,但是被死死箍著,只能張著水紅的唇瓣悠悠開口:“老公,求你讓我射,我要憋不住了……唔唔唔求求你……”
池頌亢奮賣力地在他熱烘烘的肉洞中鑿干,敞開的下體含不住黏濕的騷水,混合著馬眼射出的腺液滋滋噴出。他松開少年磅脹的陰莖,霎時(shí)大片腥臊的精液得到釋放,一股腦噴泄而出。
祝黎兩眼翻白,濕漉漉的雞巴從緊窄的菊眼拔出來(lái),他就虛弱地倒在地上,胃里翻涌酸澀的干嘔,蒼白的嘴唇吐著紅潤(rùn)的舌頭,池頌擼著還未射完的陰莖,對(duì)著他潮紅的臉蛋沙啞說(shuō):“下面吃光了,上面也得吃口吧?”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yè)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