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拉代又穿上了與徐伊樂初遇時的那套灰白色慵懶的不像樣的休閑裝,這讓他的形象與掛滿金色國旗嚴肅異常的巨大會客廳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內(nèi)務次長丹瑞走到他身邊,附耳:“王,徐先生接到了,預計四小時后到達五里山碼頭。”
“嗯”,班拉代點頭,像個小孩一樣笑著,匪夷所思的問了丹瑞一個讓其難以回答的問題:“誒,你覺得今天的我可愛嗎?”
丹瑞低下頭思索著。
這個問題太敏感,國王,怎么能用可愛來形容呢?
為了即回答問題又不犯忌諱,他換了個說法
“徐先生絕對會喜歡。”
“哼,那肯定了。1992年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穿這樣,迷的他像個第一次發(fā)情的公狗。”
班拉代心中一陣涌動,終于要見到那只豬了,真好。
就在他思索著該怎么向心上人解釋九年前的那場不辭而別的時候,軍政秘書雍在衛(wèi)兵打開大門后拿著文件快步走到了他身前,垂頭道:“王”
在班拉代目光掃向雍的那一刻,雍四肢繃緊挺身敬禮:“金澤國防軍在我們與盟友的共同邊境發(fā)起了百人規(guī)模的武裝挑釁,并向我巡邏的人民軍士兵鳴槍示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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