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白皙修長的手，“你知道的，那個(gè)藥讓我渾身沒力氣。”

        看著Joe錯(cuò)愕的表情，何煥柔弱地捂嘴咳了咳，“親愛的，你能不能幫我把上次送你的那條皮帶拿來？”

        “用其他的打你，我不舍得。”

        “我就用那個(gè)來原諒你，好不好？”

        Joe想起來了，那條皮帶是他們來密歇根的第一年，他的二十五歲生日，何煥攢錢給他買的一條RollsMinjor。

        他們當(dāng)晚就大吵了一架，吵得面紅耳赤不歡而散，因?yàn)樗X得何煥不應(yīng)該背著他藏錢，而且還花得這么大手大腳。

        他忘記了當(dāng)初帶何煥離開時(shí)，他深情款款，“不管去到哪里，我決對不會讓你吃苦。”

        也忘記了結(jié)婚那天，兩人拋下神父和教堂里的所有來賓，坐著出租車到CedarGrove海港，脫了皮鞋在碼頭上跳舞，何煥承諾要給他的妻子，JoeHumphrey，一生的浪漫。

        那是他離開紐約后收到的最貴的一個(gè)禮物，之密歇根漫漫的五個(gè)年頭里，都再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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