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衣柜門的瞬間,Eleven原本冷凝著的眼球突然僵住不動了。
沒有其他人。
何煥靜靜的躺在衣柜里,他偏頭熟睡著,長腿蜷縮,側(cè)臉微紅,卻有種冷淡剔透的金屬光澤,身上只搭著一條浴巾,Eleven很快認出——這是他早上用過的浴巾。
他起得也不算早,這幾天寸步不離的照顧著何煥,喂他吃東西、給自己補充營養(yǎng),還要不斷的滿足易感期alpha恐怖的欲望,即使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很耗費精力的事。
但同時,他的精神又極度清醒亢奮,在何煥熟睡時,他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從烏黑的頭發(fā)絲到粉白的腳掌,像騎士面對國王般,輕輕的親吻他的指尖和手心,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
何煥被親微微皺眉,抑或是臉頰紅透,汗津津地舒展著眉頭射在他的身體里,這些細微的表情,像一柄雪白透亮的骨刀,極用力的撥動著他的神經(jīng)。
一股股隱秘而奇異的亢奮、像烤箱里的海綿蛋糕一樣不斷在他的心中升溫、發(fā)酵——蓬松開來的香氣好似要填平他所有的黑洞洞的空茫靈魂。
在某個瞬間,他甚至聽到自己將臉頰埋在枕頭里輕笑出聲。
“這樣的表情可不會得到獎勵喔。”
這是教官常對他說的一句話,在這句話之后,常常是漫無止境的鞭打和禁閉,他像一只死狗一樣被拖著滴血的手臂被扔到房間的角落里等待蒼蠅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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