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alpha身上散發(fā)的陌生又蓬勃的熱氣,像一抹被狂風吹氣的紗巾,不斷地在狹窄的車內交融、擴散,他暴露在衣褲外的每一寸肌膚,如同被一根滴著熱汗的指尖無聲逗弄,強烈到根本無法忽視。
和表面的嚴肅不同,Eleven的內心在糾結、在顫抖,唯有握住方向盤用力到微微泛白的指尖和繃緊的下頜暴露著他的緊張。
他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一個易感期的alpha、他明知道他的家在哪里,他去過那么多次,他可以輕易地帶alpha回小樓,然而,最終卻刻意把車開離鎮(zhèn)區(qū)。
他為什么要接近他……他根本不應該。
“帶我去醫(yī)院。”何煥喘了一口氣,一滴汗水從他的額角滑落,易感期使他的五官格外敏感,他聽得見周圍的每一聲蟬鳴和汽笛聲……
座椅是柔軟的皮革質地,汗水落在上面濺起啪嗒的聲響,昏暗的車燈讓他覺得刺眼,他看向自己的腳踝,一瞬間的恍惚使他好像看到了細蛇在他的足下交纏。
又或是,他就是一只蛇。
他身體的一部分強烈的需要著陰暗安全的巢穴、需要著順從的雌性、需要著無節(jié)制的進入和撕扯……他是如此努力的克制著獸性的犯罪欲和施暴欲,以至于白皙細長的手指都陷入了座椅黑色的皮革之中,手背繃起一條條淡青色的血管。
“或者,去附近的……義工所。”Joe早就被何煥剔除到選項之外,一次性愛,極可能激起神經(jīng)質的妻子和丈夫“重新開始”的欲望,他對此毫無興趣,寧可嫖娼。
Eleven聞言卻猛地剎住了車。
車輪發(fā)出刺耳的尖叫,仿佛beta不平靜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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