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敘亦回國后,陶韞路跟著他才得以解脫,錢敘亦挺喜歡他的,陶韞路被他逗得嘴角就沒下來過,兩人關系好的不像是師生,一些閑言碎語傳了出去,沒人敢說錢敘亦什么,但是陶韞路一個專碩而已,自然都說他閑話。
這事傳到梁珈睿耳朵里,他給錢敘亦打去電話,兩人是同學,錢敘亦對梁珈睿不設防。
梁珈睿沉默地聽著,清冷的面容被陰影覆蓋,錢陶兩人有了好的苗頭,憤怒如同火焰被風瞬間帶起熊熊燃燒,仇恨的火舌將他五臟六腑吞咽。
他言語平靜道,“作為同學還是想提醒你一句,陶韞路對每個能讓他向上爬的男人都這樣,利用完就拋棄,你想玩玩可以,他來者不拒...”
錢敘亦聽他這樣一說,對陶韞路不得不敬而遠之了。
陶韞路無處可以投奔。
他再次找梁院長,梁院長實在是沒精力帶他,讓他自己想想辦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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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傍晚下班,陶韞路掛了梁副高的門診號,進去就診了半個多小時都沒出來,診室的門鎖的死緊,根本看不到里面有沒有人,最后一個掛號的人實在等不下去了,直接不看了走了。
陶韞路懇求他繼續(xù)帶他,他不能不畢業(yè)。
梁醫(yī)生不為所動,甚至看起來因為他的糾纏而感到煩躁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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