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順條亮的小伙兒,如今得了精神病,已有二十五六歲,沒找到媳婦,這輩子是找不到了,二大爺家對他心灰意冷,還得經常帶他去醫(yī)院拿藥,一家子人看見他,就愁悶得緊。
雖然他比福圓大了兩歲,但李福圓沒喊過哥,還給他取了個外號,大黑。
不是因為他長得黑,大黑已經也是很白凈的,現在經常下地干活才曬黑了,福圓叫他大黑,是因為他褲襠里的東西,粗長且極黑,上面青筋虬結猙獰無比,是福圓最不喜歡的屌型。
大黑十五六歲時,也是個英俊小生,紅潤潤的嘴唇牙齒潔白整齊,生得人高馬大而且胸膛寬厚,李福圓只要看他一眼,就濕了棉褲頭。
可惜,她看著面前癡癡傻傻的大黑,自從不上學后每日去地里干農活,曾經白凈俊美的臉龐曬得黝黑粗糙,眼里只余下呆滯木愣。
曾讓少女時期的李福圓,心馳神往的俊美大哥哥,早就消失了,只剩下現在癡傻的大黑。
“捂嘴干啥,問你來,抱的可是我家豬崽?”
大黑把捂著嘴的手放下,李福圓才看到,他嘴里不知何時塞了半拉油角,還沒咽下去,嗚嗚弄弄地一邊嚼著,一邊急著要和福圓說話,噎得兩眼直冒淚兒。
“好吃嗎?你慢慢吃完再和我說。”
他點著頭,費力地吞咽著,像只貪吃的倉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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