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國。
閆立冬悶悶不樂,也不再處理政事,仿佛一夜之間頹廢了下去。
這樣不行,越頃推開了房間門,試圖喚醒自己的兒子:“立冬,站起來。”
“站起來干什么?”閆立冬嗤笑一聲,繼續(xù)喝酒,“晨曦她走了,被你逼走了,我還在這里沒有離開,我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越頃并不認(rèn)為這是自己的責(zé)任:“我沒有讓她走,是沐小姐自己離開的,從她的那封信里可以看出來。”
“她就是被你逼走的。”閆立冬扶著桌子站了起來,“你也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他其實(shí)也沒有醉的那么厲害,但不想見到越頃是真的。
越頃并不聽他的,反而拉出了躲在身后的人:“你看看誰來了。”
閆立冬看了一眼,沒有看清楚。但憑借直覺,他猜測那個(gè)人是歷歆。
“陛下。”果然是歷歆,“你不能這樣下去,你知道現(xiàn)在內(nèi)閣的大臣都在說什么嗎?說你為了一個(gè)女人連國家都不要了!”
閆立冬嗤笑一聲:“我連家都維系不好,還談什么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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