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藍則蹲下來看了一眼地上的草皮與腳印:「不過說真的,如果是狼放火的話,動機是什麼?」
「這里沒看出有什麼放火的價值,三只豬都還好好的。他想燒掉的是什麼?」
「也許是氣味?掩蓋什麼東西?」熊不二邊說邊翻著他的紙:「我們有什麼可疑的證據(jù)……除了餓豬提到他肚子餓……」
「肚子餓不是證據(jù)吧?」依真翻白眼,「那我每天都能上法庭報到一次。」
「不對,餓豬還提到狼說他迷路。」牧藍想了想:「我們假設(shè)他想燒掉某個東西……,不行,沒有頭緒……」
眾人陷入短暫沉思。
「還是說,他根本不是來燒東西的?」牧藍緩緩說:「如果他真的是來……問路?」
「誰會選一間起火的屋子問路?這是什麼哪間顯眼選哪間嗎?」熊不二傻眼。
「我覺得山豬有在留一手,他剛剛明明就是一句話都沒講重點,感覺他知道什麼卻不想說。」依真回想剛剛的對話。
「不如我們回去敲敲他那道堅不可摧的豬腦袋,看能不能掉出幾句實話來。」毛毛雨翻了個身,在依真肩膀上換了個趴姿,一臉懶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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