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劍突然開口。
“被公然徇私,還遭人污蔑,耍賴、構陷、拖延,如今黑幕被揭開,鬧大了才又要叫我們回去重新比試,豈不是個笑話么?便當我們身無他事,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由得他們支使?”
說到此處,他有些憤憤然,只是又長出一口氣,緩了聲調道:“兩日前落敗,終究是過了兩日,咱們人心不齊,如今想打的不想打的都有。我只是想聽聽你的意見。”
聞言,持風怔怔地望著天邊那輪明月,光輝灑落,皎潔無匹,仿佛從古至今都不曾有過陰影。
他抿了抿嘴角,道:“因為仍不服氣。”
“如斯努力,因不公正而落敗,難道誰能甘心服氣?這世上諸多口舌,唯有夠強才能叫天下再無二言。”
“若能公正地再來一次,我信我能做得更好。”
花舞劍伸出手指,無意識地拿指節(jié)敲著膝蓋,寂靜的夜間聽持風說話,仿佛空氣都在震動。
持風輕微地笑了一下:“年初我便來找你,約你一同參加今年的武林大會,不是只來玩玩的。”
“既約到了天下第一奶媽,沒道理不劍指奪魁。我苦練至今,功力說不穩(wěn)天下第一,亦不差什么。雖則其余三人心法有限了些,卻也都是當世屈指之數(shù),不是打不了。聞得重賽的消息,初時亦是氣憤,不愿聽從這邊支使。可我心底那點不服氣愈演愈烈,不禁問自己,為何要因一時意氣,放任小人詆毀逍遙?遂半路調轉馬頭,直奔嶺南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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