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錦書無力承受著虞慕的愛撫,紐扣在撕扯中彈落,任由對方將自己剝得一絲不掛,他望著天花板的裂紋,恍惚看見二十多年前虞硯之也是這樣肆無忌憚解開他的襯衫。那時窗外也是這樣一模一樣溫柔的月光,蟬鳴墜在紫藤花架下。
虞慕也脫去自己的衣物,兩具身體坦誠相見,緊緊相擁。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照在他們身上,鍍上一層朦朧的光暈。
少年用膝蓋頂開寧錦書的雙腿,手掌順著腰線向下滑去,在敏感的小穴處輕輕按壓探入。
「嗯······」寧錦書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吟,隨即咬住下唇。
少年急不可耐將碩大的龜頭抵在愛人的穴口,挺腰一寸寸沒入愛人的身體。
后穴被侵入的瞬間,寧錦書的身體不自覺地弓起,攥皺了床單,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啊······」
這些年他一直為病逝的愛人守身如玉,十幾年未曾性交過的后穴緊致如處子。虞慕的尺寸比他父親還要驚人,僅僅進入了一個龜頭就讓他感到脹痛難耐,疼痛從尾椎竄上天靈蓋,卻在某個隱秘的褶皺里炸開酥麻。
「小叔,放松······」虞慕俯下身含住他耳垂,溫柔舔舐安慰,但下身的動作卻毫不留情,繼續(xù)向更深處挺進。
耳邊溫?zé)岬谋窍⑴c記憶重疊——這明明是虞硯之哄他時的語氣:「小書,放松······」
寧錦書咬緊下唇,試圖壓抑呻吟,然而當(dāng)虞慕完全進入的那一刻,他還是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嗚咽:「嗚啊——」
「疼嗎?」虞慕停下動作,心疼地吻去寧錦書眼角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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