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言聽到隔壁隔間傳來的聲音被嚇了一跳,呻吟聲夾帶著些水聲,喘息的聲音回蕩在空蕩的衛(wèi)生間里。這是在干什么,大白天的就不能忍一忍嗎。
“咳”陳景言咳了一聲,示意隔壁還有人在,動作小聲點。
隔壁的呻吟聲一頓,只剩下了粗重的呼吸聲。
就這樣僵持了很久,衛(wèi)生間里沒有進(jìn)其他人,隔壁的也還沒完事。
陳景言起身,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他大步走出隔間,站到隔壁的門前,輕敲了一下隔壁的門。
“需要幫忙嗎?再不出來可都快要下班了。”
陳景言沒想到的是隔壁竟然沒鎖門,只是輕輕一敲便打開了大半。
隔間里的人雙腿大開,挺立的肉棒很是引人注目。一只手上下套弄著肉棒,另一只手撐著身后的馬桶防止自己滑下去。那人嘴里緊緊咬著襯衫衣擺,怪不得呻吟聲減少了這么多。
不過最惹眼的莫過于這人頭頂上的一雙兔耳朵,不知是欲望得不到滿足的緣故還是怎么,此時正耷拉在臉龐兩側(cè)。
那人見隔間門被打開,眼睛抬起看向陳景言,眼尾飄紅好像還有淚痕,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透明液體從肉棒頂端涌出滑落。
陳景言吞了口口水,視線從肉棒轉(zhuǎn)移到兔耳朵,最后才和那人對視。
鬼使神差般,陳景言又往前走了一步,走進(jìn)了隔間順手反鎖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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