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但說是跟著,應該也是放任小孩自己一個人生活吧。」
簡佑文從白書佾一向溫和的口氣中聽出了難得的怨怒。
「在這里是我爸拿到扶養(yǎng)權,我和他一直都待在臺灣。我爸…他是非常溫柔的人,很細心地照顧我,不管遇到什麼狀況總是保持微笑,就算後期都在住院,我每次去的時候他還是都笑著……但我知道他其實……」
白書佾似乎是回想起探病的狀況,捏緊了指節(jié)。
「到了最後,她也沒有來探望過一次,一次都沒有。爸爸明明還對她……但是爸爸的喪禮她卻出現(xiàn)了,為什麼呢?因為她要讓別人看見她懂基本的人情世故?她不是冷酷無情的天才,她也是個正常人?」
看著白書佾的手指交互絞緊,簡佑文很想要讓他松開,卻伸不出手。
「還是只要爸爸走了,她就覺得我會愿意跟著她?像她一樣全心奉獻給物理?試圖找出萬有理論?」
白書佾說到這邊反而笑了出來,聲音卻帶著苦澀。
「那她當初為什麼要結婚,為什麼要生下我?爸爸對她來說究竟算什麼?」
「老師…」
簡佑文想要緊緊擁抱眼前的人,但他知道他不該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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