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神sE微妙。
「還是不夠?」任宇恒察覺到他的遲疑,眉梢微挑,語氣帶著幾分縱容的寵溺,「那再咬一次也行,換個地方?」
童漓月怔了一下,抬頭看著他,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好像又被他哄得太容易了。
意識到這一點後,他便悄悄別開視線,沒有再搭理他。
但任宇恒卻瞧見了他嘴角極淺的弧度,眼底的笑意更深,嗓音溫柔得像是在哄人,「乖,不生氣就好。」
童漓月怔了一下,抿了抿唇,過了一會兒,才低聲開口,「哥,我是不是真的對你太放肆了?」
他的臉上帶著藏不住的自責。
他一直都知道,任宇恒對他有多無私,可他不擅長表達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也不習慣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於是,只能不自覺地將所有的氣與委屈,出在這個對他最好的人身上。
「哥允許的,誰能多說你一句?」任宇恒語氣寵溺,毫不猶豫地說道。
他覺得童漓月就像個孩子,發(fā)泄完情緒後,又乖乖地示好,單純得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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