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漓月迷迷糊糊地半睜眼,眼神朦朧得像是霧氣氤氳的水潭,語帶委屈,「??我難受。」
任宇恒心頭一軟,蹲下身,耐心地握住他的手,輕聲安撫,「沒事,恒哥在。」
他溫柔地繼續(xù)擦著毛巾,卻發(fā)現童漓月直直地看著自己,目光似乎有些發(fā)怔,睫毛輕顫,像是在隱忍什麼。
「小月?」任宇恒低聲喚了他一聲。
下一秒,一滴淚無聲無息地滑落。
任宇恒瞳孔微縮,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童漓月的眼淚一顆接一顆地掉落,沒發(fā)出一絲聲音,卻讓人幾乎窒息。
「怎麼了?」他手忙腳亂地伸出指腹替他擦拭,聲音放得極輕,「是不是不舒服?」
童漓月沒說話,眼睛泛紅,嘴唇抿了抿,眼淚卻根本止不住,像是壓抑已久的委屈終於決堤。
任宇恒的心臟狠狠一縮,他從沒見過這樣的童漓月。
除了上次,他們在房間做那件事,任宇恒幾乎不曾看他掉過一滴淚,哪怕是練習生時期最辛苦的時候。
他哭起來??太讓人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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