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宇恒看著這樣的童漓月,內(nèi)心深處某種黑暗的占有慾幾乎將他吞噬。
他一手扶著童漓月的腰,一手滑到他後頸,輕輕捏住,迫使他抬頭與自己對視,語氣低啞又強勢,「小月,記住你現(xiàn)在的樣子。」
童漓月醉得意識混亂,但感官卻b任何時候都要清晰,每一次進出都帶起一陣sU麻的快感,他哭著攀住任宇恒的肩膀,SHeNY1N破碎,帶著微微的哭腔,「不行??我不行了??」
任宇恒前前後後折磨了童漓月好幾次,這是童漓月的第一次,身T敏感得不得了,只能在任宇恒的控制下,一次次達到ga0cHa0。
可童漓月哀求的啜泣聲落在任宇恒耳中,卻像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他低頭吻住童漓月的側(cè)頸,嘴唇輕柔,卻帶著隱忍的灼熱。
「不行?」任宇恒輕輕啃咬了一下童漓月的唇瓣,語氣帶著一絲戲謔,「你可是我們的主捧,T力應該很好的,怎麼就不行了?」
任宇恒的吻強勢的落在他全身上下,舌尖掠過每一寸微顫的肌膚,他用牙齒啃咬著,在他的鎖骨、肩膀、側(cè)腰上烙印下深深的痕跡。
任宇恒的占有慾已經(jīng)到了極限,他控制著節(jié)奏,不讓自己失控,卻又貪婪地想要更多,他的手指順著脊線緩慢下滑,每一寸觸碰都帶著刻意的深情與侵略X。
「啊??」童漓月顫抖地躲避,卻被他牢牢困在懷里。
「別想逃。」任宇恒的聲音低啞又危險,視線幽暗地盯著他的每一個反應,「這里,只能有我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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