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一看,哦,睡裙,蹲著裙擺折了好多,隨手理了理,繼續(xù)喂飯。
他仍舊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純情得有些可笑。
待喂完飯,他仍舊一副糾結但不知咋說的樣子,眸子明亮時不時轉著,顯然在思考著怎么說服我放了他。
滿腦的心思明晃晃地寫在臉上,單純地實在像只羊羔。
我說,“其實我不單單只是想救你的,我是一位線上生物課助教,我一直找不到人幫我展示人體結構,我?guī)湍憬涠荆銕臀疑险n。”
小羊稍泄了一口氣,像是放松下來,沒猶豫兩下便答應了。
真是只愚蠢的羊羔。
我把碗端出門去,掏手機在群里發(fā)了一條群公告。
今晚十一點,直播開苞新人,不調教,加群收費直播。
群里頓時炸開了鍋,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嚷嚷著為啥不是調教,等那么久就一個開苞,更多是興奮著期待回歸直播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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