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小羊主動說想寫習題,隨手拎了幾張試卷給他。
沒有直播,沒有懲罰,只有筆尖在試題紙上摩擦的聲音。
他心情不錯,竟唇角微微上翹,我呆坐在一邊,看得有些出神。
我似乎,從未見過他笑。
其實,我又搜尋了一遍腦海的記憶,沒有一張笑臉……全是要么悲哀,要么冷酷,要么嫌惡的表情。
畫室里的,也從未畫過一張笑臉。
他忽然笑出聲來,又緊急地閉上,唇角都抿得低低的。
“笑什么呢?”我捏著他的腮幫子問他。
小羊一愣,和倉鼠吐糧一樣,把壓在身下的卷子抽給我看。
這是郭沫若的《太陽禮贊》,直白地和太陽對喊,我看得出神。
“太陽喲~”小羊忽然眉眼一彎,悠悠地喊出這一句來,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鼻音,暖意和這陽光一樣,撓的我感覺癢癢的。
他的笑容燦爛盛于這滿屋的陽光,明媚亮眼,我看得出神,薄唇在帶著暖意的光中白的幾近透明,唇角向上揚起,勾起美好的弧度。
我忽然發(fā)瘋一樣起身吻壓在他身上,瘋狂像是要把這唇融進身體里,抓著他帶著陽光溫暖的發(fā)絲,用力篡緊,生怕他隨著這陽光籠罩中,想星光一樣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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