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像是再也繃不住似的，伸手試探地環(huán)抱著我，鏈子嘩啦啦扯出聲響，又把他嚇了一跳。

        見我沒制止他的動作，直接把頭埋進我懷里了。

        “主人……”

        我一直沒告訴他，我的名字，一開始他不曾喊我，后面肏熟了，肏猛了，才會喊我主人。

        這兩天喊得多了，聲音怯弱，喊得軟糯，倒真像豢養(yǎng)的一只小動物了。

        我揉了揉他的毛茸茸的頭發(fā)，摁揉在懷里，親昵地環(huán)抱著。

        今天看著他干凈怯弱的小臉，心情愉悅，耐心十足，就這樣環(huán)擁抱了一會。

        許是昨夜掐脖子實在玩得猛了，小羊今天還時不時還咳嗽，脖子一緊，上面的掐痕更加猙獰可怖，襯著小白臉，顯得更加可憐動人，更加想讓人狠狠蹂躪……

        一束陽光從未完全封閉窗戶中投射進來，映到小羊露出的被鎖鏈勒紅的腳踝上。

        我抱著小羊，撫摸著小羊的后腦，看著這一束狹小的光發(fā)呆。

        恍然有種相依為命的孤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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