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調(diào)教椅調(diào)成臥趴的姿勢,給小羊扎了一針消炎水,而后上藥包扎,傷痕從脖頸到尾骨,遍布整個漂亮的脊背,像錯亂的刀花,有種觸目驚心的美。
只是等結(jié)痂起疤,便會變得丑陋了,美總是短暫的。
包扎包了整個背,胸前乳頭都只能露出一點點了,這幾天估計又是不能玩了。
桌子剛好擺在昨夜扔下的題集邊,小羊撐著桌子自覺地把題集扯過來,刷刷地開始寫。
起身看見小羊這樣身殘志堅地刷題,心底發(fā)笑,掏手機拍了一張圖片。
群里的人嘰嘰喳喳聊著,之前直播不斷,這兩天突然停了,他們一到點就催我,涌了很多人進付費群,想看監(jiān)控器視角的,也沒有,一群人嚷嚷著,天天猜我是不是又翻船了。
我把圖片發(fā)群里,并說,“這兩天楊楊受傷了,不能直播呢。”
群里忿忿不平開始討伐我,
“啊啊啊,田老師,你又在偷吃,自己偷吃吃那么好的!”
“玩那么激烈,不給我們看就算了,還耽誤正常直播,嗚嗚嗚,你個負心漢,罰你直播一整天!”
“誒呦,這心狠手辣的,別玩死了,我們還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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