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花灑給他沖了沖身上的污水,而后把他拽到另一邊的調教室里。
這里的燈光陰森昏暗,四處無窗,為了調教時更有氣氛以及防止有時玩過頭,這里一直保持著十七八度的低溫。
冷感總是會給予人更多的恐懼。
把小羊塞進門邊的狗籠里,調教室墻上滿掛著形形色色的玩具,又或者說刑具,地上是大大小小的設備,已經搬出去的調教椅不過其中一個,中間還有一張巨大的帶著紅色帷幔的床,曖昧著和周圍的道具構成一個帶著顏色的暴力刑房。
小羊一進來身子猛的一顫,手腳慌忙地想扒住門檻,我扭頭看了他一眼,他縮著脖子被我扔進了籠子里。
轉身出去拿了飯,撕開把筷子工具扔一邊,直接擺在小羊面前。
“吃吧。”
小羊還是縮著脖子,恐懼緊閉嘴巴不敢說話。
我薅起他的濕漉漉頭發(fā),讓他看著我,
“你確定現在還要忤逆我?”
他驚恐地瞳孔收縮,猛的低頭吃飯,吃得急促,臉上沾滿了飯粒,牙齒啃著骨頭劃傷口腔不知哪里,吃飯吃出了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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