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舟不禁回憶了一下他上輩子是怎么死的,就好像上一秒發(fā)生的事情,也像是與他毫不相干的久遠事件……
也是冬季,窗戶外面下著大雪,豪華酒店的頂樓包間內安靜極了,馬路偶爾會響起微弱的汽車喇叭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聲音。
容舟靜靜地站了很久,他獨身一人來美國見柯景城本是做好了萬全準備,但只因一時沒提防住,國內柯家竟然早已安排好臥底追蹤他,公司流水全部寫在賬上,柯景城的把柄就這樣活活溜走,大嘆輸?shù)脑┩鳌?br>
明明可以拖他一起下水的……
容舟微微笑著,笑意沒有直達眼底,反而帶著幾分不可覺察的怒氣。
坐在大床中央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瞇起眼睛,手里把玩著冰冷的手槍。
空調吹得柯景城有些熱了,他把外套脫了遞給身邊的手下,露出了里面的白襯衣。良久,他緩緩開口:“看在你曾經(jīng)與我合作過的份上,今天讓你走得痛快些。”
容舟努力維持的表情扭曲了,柯景城果然沒打算放過他。
其實這種事情他知道柯景城沒少做,但是等輪到自己身上,那可就真的不美妙了。
“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容舟嘆息了一聲,深知逃不過去了。只好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做好了最后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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