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誰也不愿離去,就連最老實聽話的老三也據(jù)理力爭,想要留下。鹿童看著面前的五個人,不知道說什么好,再呆下去,可不是誰照顧誰的問題了,好說歹說的就是誰也不聽他的,固執(zhí)的不肯離開。
這甜膩的香氣愈發(fā)明顯,原本濃郁的老檀香再也掩蓋不住,就像二師兄攀上鹿童細(xì)白脖頸的手,一切都被撕扯開來,那些虛假關(guān)心的偽面也終于不再隱藏,鹿童聽著他們逐漸厚重的呼吸,看著他們盯著自己的慢慢布上猩紅的眼,還有什么不清楚。
他一把扯掉在自己鎖骨逗留的手,“你們到底要干什么!還不快滾出去!!”說著便想要發(fā)動功法,將他們一巴掌掀出去,但手還未抬起三分,就不受控地重重跌落在床上,鹿童覺得不該,自己雖然手臂被劃了一道,但也不至于連這點功力也所剩無幾。
大概是香爐里的味道太過迷惑人,又或者鹿童根本沒想到自己一脈的幾個師弟會害自己,一時松懈,竟沒發(fā)現(xiàn),這二師弟給自己的哪是什么傷藥!鹿童憤恨不已,自己高高在上,是師父最愛的大弟子,走到哪里不是受萬人敬仰,如今怎就如此狼狽,被這幾個平日里踩在腳下的下賤東西算計。
“我勸師兄莫要再運功,這春庭滿越是運功越是發(fā)作的快。”二師兄看鹿童越發(fā)紅潤的臉和腰腹處不自覺的晃動,自知藥效發(fā)作,滿意一笑,“大師兄可能不知道,這春庭滿配合著鹿血,能發(fā)揮出十倍的藥效,自是叫人欲罷不能,予取予求。”
“二師兄還不過來喝兩杯,大師兄搔首弄姿的模樣平日里可是看不到。”鹿童盯著說話的老五,恨不得扣了他的眼珠子,用蛆蟲活活啃爛他的嘴。他不敢運功,減慢呼吸,想著鶴童定會來看自己,只要熬過這段時間,定要他們生不如死。
但看二師兄過來,老五埋怨道:“要不是師弟我眼尖,看見師兄有意將血落到這香爐上,師兄今日,可是想吃獨食?”
二師兄啖笑不語,看向旁邊不說話的老三,“師弟倒是出乎我意料。”
“我們師兄弟同心同德,自是要一起行事。”
他們就坐在香爐邊的茶案桌邊,香甜誘人的味道讓他們越發(fā)沉醉,似是還能聞到一絲鹿童身上的淡淡氣息,幾人都不自覺深吸幾口,方得滿足。誰都沒再提自己大師兄一句,似乎就這么把人給忘了。
而遠(yuǎn)處床榻上的鹿童早已不是最開始的姿態(tài),牙關(guān)緊咬卻依然擋不住雙腿不自覺地摩擦,纖腰擺弄,手指緊握,發(fā)白地指尖都快嵌進(jìn)掌心,理智在一點點被剝奪,細(xì)密的汗珠早已浸濕全身,眼前一片模糊,只能聽得遠(yuǎn)處的嬉笑聲,他內(nèi)心極力地想讓自己開口求他們幫幫自己,但最后的理智還在苦苦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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