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季忍冬這幾年見面少了,也難怪她這么大驚小怪,他這個正唇釘已經(jīng)打了好幾個月了。
“沒長高。”他今年已經(jīng)22歲,哪里還有長高的權(quán)利,他的身高應(yīng)該會停留在187了。
從陸雪折的視角去看季忍冬,她活像一只伸著脖子粉色的雪貂,身高158厘米,臉盤圓圓的,五官卻毫無幼態(tài)之感,反而顯出堅忍,很難想象這個人比他還大了5歲。
陸雪折拉開了咖啡廳的門,里面的暖風(fēng)撲面而來,還有一陣濃厚的咖啡香氣。
“先進去。”陸雪折讓出了空間讓季忍冬先進去,外面實在凜寒難忍。
季忍冬不跟他客氣,直接進去點了單,陸雪折跟在她身后一言不發(fā),像個保鏢。季忍冬知道他不擅與人溝通,便也幫他點了飲品。
“好久不見,你還是這么呆傻。”季忍冬笑著,耳機掛在脖子上,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陸雪折也在她對面落座。
“……”他并不反駁季忍冬的調(diào)笑,他確實木訥至極,正因如此,即使在繁華的余城,也沒交到什么朋友,算得上熟悉的人只有幫他打了兩次釘?shù)拇┛讕煟矚g這種大城市專屬的冷漠與事不關(guān)己。
“今年也不回去?”季忍冬問,眼看著就要春節(jié)了,她還是希望陸雪折能夠回去一趟的,別的不說,至少去看看被她翻新過的超市。
陸雪折搖了搖頭,他自從上了大學(xué)就沒再回去過,那個擁擠臟亂的小縣城,對他來說并不是故鄉(xiāng),只是一個想要逃離的地方。家里偶爾會打電話,母親總說想看看他,每一次他都拒絕。母親應(yīng)該也不想看到他現(xiàn)在的樣子,用她的話說就是“一副死相”。
季忍冬知道他的性子,也不勉強,只是撇撇嘴,把剩下一點咖啡一飲而盡,豪爽得像在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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