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談凜不滿足于舔了,他唇齒并用,兩片嘴唇吸吮著陸雪折薄薄的頸部皮膚,牙齒也囁咬著,直到被他弄出牙印和紅痕才罷休。
談凜恨不得將陸雪折每一寸都舔過咬過,在他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的痕跡。然而他不能,因為他還顧及著陸雪折本人的感受。談凜能感覺到陸雪折內(nèi)心的恐懼,他所害怕的無非是被親弟弟喜歡,被親弟弟操進身體。
就像動物在捕獵時一樣,談凜面對著對他不設(shè)防的陸雪折,他不禁吞咽了兩下口水,貼著陸雪折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
談凜舔吻著陸雪折的皮膚,原本在胸前摸索的手貼著陸雪折的衣物往下,摸到了陸雪折胯間的性器,那里已經(jīng)半勃起了,甚至有淡淡的濕潤感。
陸雪折再次劇烈掙扎起來,他自己都沒有因為欲望碰過的地方,如今卻在人的侵犯之下可笑地有了反應。
他最終沒能阻止談凜的手觸碰它,就如同觸礁的船無法繼續(xù)在海面行駛一般,他知道盡頭是冰山,是粉身碎骨,但他無力掙扎。
談凜的手隔著運動褲,惡劣地用拇指和食指將那處圈起來,形成一個緊窄的圈,并且順著他的陰莖上下套弄。
“呃……”
陸雪折感受到別樣的刺激,不僅來自談凜的手,還有褲子布料對敏感處的摩擦。陸雪折的呻吟聲對于談凜來說就像一個信號,一個進攻的許可,他更加用力地套弄著陸雪折的性器,想讓陸雪折借著自己的手射出來。
談凜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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