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折突然有些羨慕談凜,能被人這樣無條件地愛著。
談凜點的菜意外地很合陸雪折胃口,酸辣的湯恰好緩解了乘車后的惡心感,其它菜都是陸雪折想吃但平常舍不得點的菜:粉條蝦仁、藤椒魚等,每一個菜都精準(zhǔn)地擊中陸雪折的味覺取向。
雖說不餓,一頓晚飯下來,陸雪折竟然也吃了不少。
“味道和以前一樣,對吧,雪折。”黎慶喝了幾兩白的,此時有一點不清醒,她邀功一樣問陸雪折。
“嗯……”陸雪折點點頭,確實和幾年前的味道一樣,沒有一絲偏差。
談凜早就停了筷子,坐在陸雪折斜對面,眼神時不時瞟向陸雪折的臉,看得陸雪折很不自在。
“你這個什么時候打的?”黎慶臉上仍然含著笑意,指了指陸雪折臉上的幾顆釘子。
“打了有一段時間了。”陸雪折低著頭,準(zhǔn)備接受來自母親的責(zé)備。
“很帥。”黎慶臉龐紅紅的,雙手撐在桌上,仔細端詳著陸雪折的臉。
這在他意料之外,他從小接受著“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的教育,總覺得自己的一切都來源于父母。黎慶反而比他還更能接受現(xiàn)在的自己,不知為何,陸雪折這時更覺得自己對不起黎慶。
晚飯過后三人結(jié)伴回家,黎慶喝得有點多了,走路東倒西歪的,兄弟倆只好攙扶著她,幸好家不遠,幾步路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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