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此時他該趁著余興求歡,可究竟如何才能使阿巡得到滿足,這個問題他向來沒有答案。那射過一次精又迅速勃起的性器給了他接近對方的信心,他并不奢求得到原諒,事到如今,退回朋友關(guān)系算是最好的結(jié)局,只要葉巡秋還在他視線里,他總能找到一個角落安放自己。
忐忑的問詢懸在空中,掉落后便碎裂。
“我還沒夠,但不想操臟逼了。”葉巡秋晃了晃手機,“錢轉(zhuǎn)給你了。五千塊買什么不好,買了只早被野男人操松了的爛逼。你知道什么是肉便器嗎?像你這樣的男妓最適合當公共廁所了。”
“騷狗。婊子。惡心。下賤。”
平日說話不帶半個臟字的人將污言穢語加諸在同一個人身上時,羅列出來的是深深的厭惡。林鶴安知道再多的獎賞都是妄想了。
他們的戀愛關(guān)系確定于一個賭約,說是林鶴安努力考上江川大學(xué)就能許一個愿望,無論是什么,只要能做到的葉巡秋都會幫他實現(xiàn)。拖了兩年的愿望被猶豫著兌現(xiàn)了,有名無實地持續(xù)了一年,終于迎來破滅的結(jié)局。
林鶴安握緊的拳頭無力地松懈了,他垂頭喪氣如一只敗家犬,缺乏尊嚴地征求對方的意見:“我們分手之后,能不能繼續(xù)保持聯(lián)系?”
他做好了糾纏的準備,即使很可能半途而廢淪為單方面的臆想,坐在床邊的男人卻疑惑地看向他:“不是你說的要和我在一起?怎么就想著分手了?弄臟的東西,洗干凈還是能用的吧。”
迎著和煦帶笑的目光,林鶴安猛然打了個寒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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