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商寰聞言,心中一顫。他和周徹之間很少談周政霖,即使談到,也會迅速切換話題。他以為,是周徹顧及他的心情,所以刻意避而不談,眼下看來,并不是這樣的。
只不過,周商寰不相信周徹會做出殺人的事,還是最惡劣的弒父。一定另有隱情。
而無論隱情是什么,周商寰都不會為周政霖討回公道,因為他和周政霖已經(jīng)斷絕關(guān)系了,生死與他無關(guān)。
周商寰冷冷地看著清潔工:“你怎么知道我弟弟殺人?沒有證據(jù),空口白牙的誣賴,你以為我是很好騙的傻瓜?”
清潔工調(diào)整了下耳機(jī),然后對他說:“你應(yīng)該見過你弟的司機(jī)吧,他是不是最近看不到了?”
周商寰忽然想起,周徹搬來他家時的確有個不算高的司機(jī)幫忙搬行李。他看著清潔工的臉,沒有說話。
“那個司機(jī)本應(yīng)該送你弟弟去蘇州的,但是你爸追來了,下高速后,兩父子爭吵起來,你爸把司機(jī)趕下車,親自開車把你弟從蘇州帶回上海,結(jié)果半路上就出車禍了,偏偏就你弟弟活下來了。你覺得,有這么巧的事嗎?”
說罷好心地替周商寰擦了擦衣服上的土,周商寰直接往他臉上啐了一口:“少他媽碰老子衣服,滾!”
清潔工不是清潔工,而是周政檐請來滅口的亡命徒,見周商寰如此囂張,上來就是一巴掌,周商寰被打的口吐鮮血。偏這時,另一個綁匪打通了周徹的電話,清潔工說:“周先生,你最好按我說得做,否則,你弟弟是找到你的腿還是眼睛,那我就保證不了了。”
對方要求周徹不能報警,必須將公司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簽了,這樣才能放人。
接通電話后,周徹的聲音從電話那邊響起:“哥,你怎么樣?還好嗎?”
他的聲音沙啞,語氣焦急,明顯是找了周商寰許久。周商寰看了眼替他拿手機(jī)的綁匪,這些人眉目狠厲,透出異于常人的兇相,一看就是亡命徒。往往亡命徒身上都背著人命,殺他一個不算多,所以周商寰知道,一旦周政檐存了滅口的心思,那么這些人一定會為了錢殺了他。
而唯一活命的機(jī)會,就是在對方達(dá)到目的前,逃出去,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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