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抽送,結(jié)果周商寰又說:“關(guān)燈。”
雖然不知道具體時間,可周商寰知道天一定亮了。一想到青天白日和親弟弟做愛,他多少有點心里膈應(yīng)。
然而這次周徹卻沒聽他的。而是霸道一吻堵住了周商寰的嘴,身下開始用力地抽送起來。
“是不是我太用力了?”周徹喘息著說:“哥,你抓的我好爽。”
周商寰手指緊緊地扣在周徹的脊背里,仰頭難耐地喘息著:“你......閉嘴。”
事實上,如果周徹能說上幾句廢話,他還能轉(zhuǎn)移下注意力,不會往死里頂,然而周徹特別聽周商寰的話,老老實實地閉了嘴,然后認認真真地賣力干哥哥。
周商寰被他頂?shù)睾粑l(fā)急促,好看的眼睛越發(fā)的水亮。只是這次,他沒有再叫周徹慢一點。而是緊緊地抱住周徹,像藤曼一樣,攀身附骨。
敢愛敢恨的人,連在床上也有著自己的態(tài)度。他要窒息的吻,要瘋狂的交纏,要蝕骨的快感,他纏住周徹的腰,周徹則撈著他的腿用力抽送。
整個世界仿佛在燃燒。周商寰抱住他的脖子,仰頭叫了出來:“......周徹......”
叫周徹什么呢?關(guān)燈?無所謂,他不是很在意。只做一次?其實也可以繼續(xù)。周商寰不知道要叫周徹做什么,而周徹也在周商寰的耳邊叫起了哥。
臨近巔峰,周徹低眸掃了眼身下的周商寰,他的哥哥在極致快樂的時候叫他的名字,是不是想分享快樂給他?是不是也有點喜歡他?是不是可以......重新開始?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