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凈清爽的少年被洛簡抱出來,他頭發(fā)濕漉,也被洛簡耐著性子吹干了。
谷夢累極了,可他不想睡,他還沒有懲罰這只臭狗,自己反倒是被他予索予求。
“小夢,我真的很抱歉,之前說的那些話……原諒我好嗎?”洛簡拄著胳膊躺在他旁邊,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臉,力度溫柔,像對待一副世界名畫。
谷夢沒有理他,自顧自翻了個身,良久,洛簡聽到他說:“就算不是現(xiàn)在,在未來的某一天,我也會走的。”
家庭與地位無法匹配的人生,終將是交叉線,在某一段生命路程相遇,之后再也不見。
洛簡很明白他在說什么,他沒有立刻搭話,如果不想兩個人從畢業(yè)就分道揚鑣,他必須規(guī)劃好自己未來的路。
如何才能站在谷夢的身邊,成為了他這一年需要解決的課題。
在那之后,谷夢搬回了宿舍,他和洛簡誰也不會再提這個話題,他們瘋狂做愛,在各處留下歡愛的痕跡。
高考前一個月,谷夢在后腰上紋了個圖案。
那是一只飛鳥,被一根繩子拴住,可旁邊還有一只不太明顯的剪刀,開口正朝著繩子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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