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給西宮慎夾菜,表一表心意,也總比僵坐著悶頭硬吃來得好。可他一沒摸清自己究竟是以何等身份坐在這兒,二怕西宮慎嫌他,所以沒動。
“聽君。”
腰被戳了戳,聽君剛要應(yīng)聲,就見西宮澈湊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語道:“你昨晚是不是將義父壓住了?”
聽君:“...”
西宮慎掃了挨在一起的兩人一眼,夾了筷子菜,沒說話。
西宮澈還在問:“義父有反抗嗎?”
聽君:“....”
“我猜應(yīng)該沒有。”西宮澈也不管他答不答話,只自顧自說自己的,中途還給人夾了幾筷子羊肉,“義父能讓你在這兒,就說明沒生氣。我只是沒想到,義父這樣的人居然能接受被人壓在下面...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
聽君低頭看著自己碗里被夾了不少的菜,道:“還望少主,自重。”
自重二字被壓得極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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