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異的感覺愈來愈盛,西宮澈也顧不上顏面不顏面了,拍著門就喊了起來:“有人嗎?有人嗎!哎,你們鎖什么門啊?我快渴死了,這殿里連口水都沒有!”
沒人理他。
“義父是讓我待在殿里,可沒說要關我啊!這像什么樣子,我是要成婚,要娶妻..側妃也是妻,哪有把郎君關起來的!”
鴉雀無聲。
“我又餓又渴,晚膳也沒人送,你們怎么能這么對我?我、我不吃些喝些,待會兒怎么好好對娘子....難道是義父讓你們關我的?你們別不出聲兒,倒是說句話啊!義父再不講理,也不該逼著他唯一的孩子餓著渴著強入洞房吧!”
西宮澈喊了半天,喊地嗓子都累了,見依舊無人應,只好慢吞吞坐回了床上。
他渴死了。
桌上倒是有壺酒,可他總不能不等側妃來就自個兒喝了吧。
...
西宮澈盯著那壺上細長的壺嘴半天。
喝一口好像也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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