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宮慎今日照常著了身墨綠開襟長袍,內(nèi)搭交領(lǐng)右衽衫,腰系一官綠絲帛腰帶。
他平日不束發(fā),但既出府面人,自是束一銀冠將長發(fā)盡數(shù)攏了。
如此模樣,倒比散著發(fā)時更不好相與了些,也不怪聽君恐慌得頭都不敢抬。
“聽君..你要不坐著吧,這樣多累啊。”
輿內(nèi)無聲,西宮澈率先憋不住,說了第一句話。
聽君的手指快將輿內(nèi)鋪著的軟毯揪出個洞來,他匍匐在地,一動不動,好似沒聽到西宮澈的話一般。
他沒想過會這樣突然地遇到西宮慎。
主人應(yīng)是不想見他的,不巧碰到了,竟也沒將他趕下車去。
無言,有時反倒是種煎熬。
明明天已近秋,可聽君的額上已滲出一層又一層的冷汗,整個人好似落入水里,悶地喘不過氣。
“聽君,你就去坐著吧,車上顛得厲害,回去少說還要一刻鐘呢,你不怕膝蓋疼?”西宮澈哪不清楚聽君為何不坐,可他之所以一勸再勸,為的就是緩解一下輿內(nèi)端坐兩人帶給他的壓迫。
聽君惹了義父生氣,那他攛著聽君主動些,讓義父快些將氣消了,也好替他求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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