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并蒂,好事將近。
西宮澈回府當日就挨了戒尺,盡管他嚎天嚎地,可打他的淡臺念不會聽,罰他的西宮慎聽不到。
戒尺打在皮肉上,雖無血口,卻也熱熱辣辣印了好幾道長痕。
西宮澈老老實實在殿里趴了四日,待到第五日時,終于耐不住了。
悶死了,他要悶死了!
““聽君,你扶我起來,我今日一定要出去走幾圈。”
西宮澈晃了晃掛在床沿的手,半死不活的面上生了些許光。
“少主,您不得再出府了。”聽君站在原地看著他。
“我不去,我沒說要去,我就在府里逛逛還不成?你快扶我起來。”
西宮澈撐著床支起了身,剛一動腰,又是刺密密的疼,沒人幫忙實在不行。
“您都這般了,怕是不好走動。”聽君上前攙了他,口中仍在說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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