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里人顯然認識西宮澈,看他今日多帶了個人,反倒奇怪,卻也高聲招待著兩人進了間大房,說人一會兒就來。
西宮澈一進屋就熟門熟路地找了個位置坐。他倒沒有像聽君想象中那般坐到床上,而是尋到個靠窗的椅坐下,仰頭擱著椅背。
若非如此,做得不過,聽君也不會跟他進著屋,而是在外頭等了。
樓里的脂粉氣嗆人,但他不好過分顯露,打攪了西宮澈的興致,只找了處離人近的墻角,冷眼站著。
不過多時,幾道俏影伴著笑聲進來了。
聽君垂了眼,只看著地面。
來人倒也實在,看他這般便沒上前搭話,只圍到了西宮澈身旁,也尋了那椅子落座。
桌上擺了不少果盤糕點,一個姑娘撩了些入手,要給西宮澈剝果。
“哎你別剝,我以前沒見過,你是剛來的嗎?”西宮澈攔了她,道。
姑娘點了頭,說:“奴家叫青蘭,天青的青,蘭花的蘭。”
西宮澈看了看她,轉(zhuǎn)頭對著聽君道:“你要來玩嗎?她也是新來的,你們都不會,我可以一塊兒教你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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