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水混著些蘭草,色清,嗅著微甜。
殿中無人,室中亦無人,屏風失了作用,聽君脫去外袍,挽好衣袖,上前服侍西宮慎去衣。
西宮慎抬起手臂,面色自然地做出一個近似敞懷,實則擁人的姿勢。
聽君并未注意,走入了他環(huán)著的范圍,垂下頭,眼神認真地剝那衣。
他剝得緩慢,剝得小心,由外至里,層層深入。指尖的溫度高了,離肌膚也近了,剝下的衣上攜留的余溫越來越熱。
上衣脫了個干凈,下衣只留一條褻褲...褻褲也去了。
西宮慎邁入浴桶,倚身靠著,傷了的那只手搭在桶沿。
之所以沒去浴池,是因為浴池過深過大,聽君行起事來不便,還容易濕身。
聽君道:“主人,屬下若有任何冒犯之處,請您隨時指出。”
“嗯。”
西宮慎闔上眼,看似閉目養(yǎng)神,實則是不想讓聽君過于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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