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可看的。”
這般說,西宮慎并未有縮手退避的意思,而聽君也沒有越矩揭衣的念頭。
兩人僵持了許久,最終還是西宮慎垂了眼,妥協(xié)地開口:“猜到了?”
聽君點了點頭。
“那還有什么想...”
聽君退后一步,彎腰伏地:“屬下未探明實情就貿(mào)然出手,以至傷了主人,還請主人降罪。”
西宮慎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將自己腦中的念頭全給打散了。
他一時啞然,想去摸摸這人的頭,扯他起來,可一抬手,又是撕扯般的疼,只好蹙著眉,平復手臂傳來的痛楚:“起來。”
聽君不動。
“你知道孤想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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