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被逼到不能再逼,躲到不能再躲,這才會忍著窘迫,囁嚅幾句。
他只是不想被主人嫌,不想被覺得多事,矯情。
“義父,您怎么想到喚孩兒來吃飯呀,是今天心情很好嗎?”
“白日碰不著,夜里見不著,孤若不刻意尋你,就怕你哪日作妖將自己作沒了都無人知曉。”
“義父,孩兒若真不見了蹤影,怎會沒人發(fā)覺?您別嚇孩兒。”
“誰知你是自己溜出府,還是被人坑騙后拐去的。”
“義父!孩兒最近可沒怎么出府..真的!”
“嗯,孤知道,你嫌日子冷,懶得動。”
幾句話的功夫,菜上齊了。聽君垂著眸,神色收斂,看似知禮地在等西宮慎動筷,實則一邊思緒亂飛,一邊細細聽著兩人的交談內(nèi)容。
少主雖僅幼他幾歲,卻伶俐鬧騰,隨心所欲,一副不成熟的兒郎樣,偶爾還會耍性子,不過主人從不縱著他就是了。
平心而論,聽君覺得,自己正是靠著少主才與主人多了連系...就是不知主人為何會認為他心悅少主,明明他行事上并未出格不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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