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宮慎傷了手,使不得力,侍女自然而然將筷子換成了勺,擺放在他的左側(cè)。
聽君有過幾次與主人同桌用膳的經(jīng)歷,被西宮慎瞧了一眼便會意地坐到了他左側(cè),沒多嘴說那些贅贅的套話。
“咦,義父,您的手怎么啦?”西宮澈三步并兩步地走了進(jìn)來,急急解了外袍遞與一旁的侍女,視線一直停在西宮慎包了白紗的手上。
不得了,義父掛彩了。
西宮慎沒多做解釋,只說:“扭著了。”
他將左手搭在了聽君膝上,聽君一頓,恕罪的話正巧被堵住,卡在喉嚨里沒說出來。
西宮澈沒注意到這茬兒。
聽西宮慎說自己扭傷了,他吸了吸鼻子,關(guān)切地打量了兩眼,瞧對方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當(dāng)即清楚了那傷不算什么事兒,也就安下心,敷衍了一句“噢,義父您沒事吧”,繼而歪頭去看聽君了。
西宮慎沒答,動(dòng)眸看了一眼聽君身側(cè)的空位。
西宮澈自認(rèn)為懂事地坐了過去,還和聽君來個(gè)了擠眉弄眼。誰知,西宮慎下一秒便輕飄飄地刺來一句:“這不是長著眼睛嗎?”
西宮澈嘴一抽,椅子燙屁股似得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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