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向來是嚴(yán)苛的。
聽君背上的汗再一次冒了出來,許久未有的冰冷感凍結(jié)了他,讓他仿佛回到了從前提心吊膽,戰(zhàn)兢度日的時候。
那種吊空的,時刻懸在高處不知何時墜下的感覺,曾無數(shù)次碾碎他對主人的愛意。他只有將它們一塊一塊藏起來,蜷進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等待那壓在他心頭的陰霾散去,再一點點探頭,小心地拼湊。
在與主人行那二十九次時,這種又愛又懼的感覺漸漸被附上了不一樣的意味,成為了令他歡愉悸動的情藥。
至于那真正的感受,他已許久不曾體會了,可如今竟又冒了出來,懼得他喘不過氣,嚇得他寒毛豎立,生怕對方拿他的愛意說事,對他的愛意揮刀,將他以為的,對方喜歡著自己的一點點依據(jù),徹底剝?nèi)ァ?br>
感受到手下的身軀在劇烈顫抖,西宮慎微微蹙眉,手指摸上了聽君的臉,在他的眼角探了探。
這人,玩笑話都聽不出嗎?
他撫上聽君的手,將他緊攥的手指一根根掰開,“近日去見父親了嗎?”
聽君猶豫中帶著些試探,抬頭看了他一眼:“父親?”
西宮慎好笑道:“你的父親。難不成你要去見孤的父親?”
他話中有話,而見父母的含義實在深重,聽君一刻不敢多想,回避著答了對方的上一個問題,心卻是跳得極快:“屬下見過幾次父親...在當(dāng)值結(jié)束后。”
西宮慎:“嗯,多去看看父親是好的,沒事也要多帶他出府走走。”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