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君身子在顫,可也沒有吱聲,順從地由他摸著。
掌心能摸到皮肉下的骨,硌著,抵著,哪兒都有,只是由厚厚的衣物一裹,也就什么都看不出了。
西宮慎忽然覺得這人好瘦。
他腰上幾乎沒什么肉。背上,肩胛處的骨突著,好似平日就靠這個將衣物撐起來。
再到胸前,摸著捏著,能掐起一層薄薄的皮肉,余下便是分明的肋,手按在上頭,甚至能一根根摸出來。
這人一直都這樣嗎,他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
西宮慎突然問:“身子痛嗎?”
他斟酌著用詞,竭力不讓對方覺得自己這話是種命令:“孤幫你看看?”
沒有直接做什么,他摟著聽君輕輕躺回了床上,蓋好了被褥。
聽君道:“主人很溫柔,屬下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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