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澆好水了,這壺上有土,臟的。”沈故言沒讓聽君接手,自己拿著灑壺放到了一旁墻角。
他走到一處水龍下凈手,“你今天來,是恩主允許的嗎?”
“嗯,恩主自是許的。”聽君想到了掐痕的事,不自覺地將手縮入了袖中,哪怕他的腕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痕印了。
“爹,您想出府嗎?”
沈故言一愣,搖頭道:“你莫要生不該有的念頭。”
“爹在這兒很好,你犯不著為爹犯險,府里府外,沒多大區(qū)別。”
“您誤會了,主人許我出府,也許您跟我一起出府。”聽君從衣中拿出那塊令牌,正面朝著手心,迅速舉了一下,收回了袖中。
“這便是出府的令牌..我自知輕重,您且寬心。”
“您許久未出府,我想帶您出去走走,您缺些什么,也正巧可以買。”
沈故言半合著的眼一連眨動了好幾下,有些想答應(yīng),但始終存著顧慮,“爹不缺什么。”
聽君道:“爹,在府中交談多有不便,您同我出府,我也能與您多聊幾句,待得也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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