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什么?”
加爾好奇的抬頭,手還在艾格的胸膛上畫圈圈。
“就是你之前問我,有沒有抑制血脈暴動的方法,我之前說想不起來,現(xiàn)在我想起來了。”
“真的?!”加爾激動壞了,“可以抑制嗎?那豈不是說……”
你就不會那么痛苦了?
“有是有,不過,當時的我還太小了,不知道現(xiàn)在還有沒有用。”
艾格的眼神很溫柔,似乎看到了十多年前,“我父親還在的時候,曾經(jīng)教導我控制自己,只是本能難以抑制,于是他就設(shè)定了一個‘令詞’。”
“令詞?”
“一個我們約定好的詞,具體是什么,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總之,當我的父親說出‘令詞’的時候,我就會強制的清醒一瞬,而這清醒的一瞬,我就可以憑借意志力去壓下暴動的血脈,成功率,我記得后來還是很高的,只是再后來,我的父親去世了,所以沒人記得令詞,我也就不再能夠壓制血脈。”
“一次又一次的暴動中,我不小心毀掉了父親的鱗片,而令詞的事情,也因為鱗片消失而被我逐漸忘記了。”
“今天看到一樣的鱗片,我才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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