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說話,嗯?啊,想起來了,你不是說我是強奸犯嗎?審訊官閣下都塞著按摩棒來色誘我了,那我就全招了吧?”
亞溫的唇曖昧地貼著萊德爾通紅的耳朵壓低聲音撩撥,唇下的肌膚微微顫抖著。
“怎么樣?我就當(dāng)著監(jiān)控后你同僚的面招啦?那晚我到底是怎么強奸你的,你是如何在我身下哭著浪叫求我操深一點,最后你是主動敞著逼求我把你操懷孕的……所有細(xì)節(jié)我全都仔仔細(xì)細(xì)招出來給你同僚聽好不好?”
“嗚……不……”審訊官終于被威脅地開口了,他的眼罩已經(jīng)被蹭掉大半,松松垮垮地吊在耳朵上,轉(zhuǎn)回頭用濕潤哀求的目光注視著亞溫,嗚咽著求饒,“別招……”
“那怎么辦呢?你抓我回來難道不是想讓我招供的嗎?”惡劣的囚犯意有所指地問,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在下面打著圈。
“……不是……”萊德爾被亞溫撩的渾身發(fā)抖,他似乎真成了被囚犯強暴后又借機威脅的審訊官,恥辱地屈服,“我抓你來是為了……為了……”
“為了什么?”
“……為了讓強奸犯再強暴我一次!”
萊德爾緊緊閉上眼低聲叫道,連日來壓抑的饑渴和囚犯的威脅終于讓他緊繃了神經(jīng)徹底斷掉,破罐子破摔地吐出淫詞浪語。
“那晚被你強暴后就一直忘不了,小逼和奶子天天都在癢,好想被你再玩一次,所以故意穿成這樣夾著按摩棒勾引你,就是期待你摁倒我強奸,嗚……我都招了,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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