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德爾盯著亞溫,眼神如某種兇獸般凌厲,似乎在警告著他,不要做些多余的事。
亞溫沒有跟噩兆星的軍雌為敵的意思,但他很不喜歡萊德爾這種威脅的態(tài)度。
果然如傳言一樣,是個兇狠而不講理的上官。
也許是之前在家里才剛被催婚過,亞溫的思緒突然有一瞬間的跑偏。
這樣子的雌蟲,以后也不知道是哪位藝高膽大的雄蟲會娶,結婚后不得被萊德爾壓得死死的?
亞溫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在行宮的那一夜,他在床上壓制著雌蟲的感覺十分美妙,如果換成萊德爾,恐怕就得被他騎在身上榨精到雙腿發(fā)軟。
他突然有點可憐起萊德爾以后的雄主了,不是每個雄蟲都有他這樣的體力的,那些柔弱的雄蟲不被萊德爾坐死在床上都算成功。
“你那是什么眼神?”萊德爾不悅的聲音響起。
“沒有。”亞溫正色道,晃了晃自己破皮的手,“我現在能去治療了嗎,軍團長閣下。”
萊德爾朝著治療艙一揚下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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