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孽一只手往上移,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拎起來,在她耳畔道:“本尊說過,若是敢騙本尊,就殺了你。”
殷杳杳被他掐著脖子,略微有點喘不過氣來。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沒下狠手,似乎沒有殺心,懲戒的意味更多。
心臟躥得厲害,不是害怕,是別的情緒,有些復(fù)雜。
她試圖壓下這種異樣感,嘴上辯解一句:“沒有。”
“沒有?”殷孽氣得發(fā)笑,周身氣壓極低:“為了剜魂,騙本尊說修為足夠,活活承受剜心之痛,連命都不要了,是嗎?”
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用力了些,聲音發(fā)寒:“這么急著死,本尊成全你。”
說著狠話,手上力氣卻沒加太多,只是讓人呼吸不暢,到不了取人性命的地步。
殷杳杳抿唇,扭過頭去,似乎有點委屈。
殷孽說她就說她,動手嚇唬她算什么?
她就是被他縱容得放肆了,于是一只手往他胸膛上一推,胳膊肘還把他往外頂:“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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