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長安的路上,姬正陽驅(qū)馬與蘇瀾并行,臉色很是不好,“我們在這條路上已經(jīng)走了一旬,再這么走下去恐怕再有兩月也難到長安,那時蘇家祭祖之日也會錯過了,令尊不會責(zé)怪嗎?”
蘇家人每年二月都要開宗祠祭祖,聲勢浩大,全長安人都知道這項雷打不動的規(guī)矩。
“要錯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蘇瀾四兩撥千斤,“這馬車?yán)锟裳b著金貴的宸妃娘娘,若是把娘娘磕著碰著了,皇上怪罪下來那麻煩就大了,我爹知道我給皇上辦事,他分得清輕重緩急。”
再拿他老子壓他,我就拖到清明再讓你回城,叫你上不成墳!
急死你,氣不氣?
李云照坐在馬車內(nèi),她看了眼窗外浩浩蕩蕩的隊伍,不僅有蘇瀾的人,還有姬正陽的人。
雖然她將玄武令給出去,但只要姬正陽在自己身邊,就等同玄武令在自己身邊。回程的時間由她說了算,以姬正陽的警惕斷不會將玄武令交與他人,所以她刻意挑選大路,要蘇瀾拖慢回長安的進(jìn)程,就是為了先一步將消息遞給蕭洵,讓他做好準(zhǔn)備。
玄武令已經(jīng)在路上,長安的天,就要變了。
她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手腕處的朱雀令。青蕪和青蘅雖然傷得不清,好在性命無虞,但她還是要求蘇瀾派人在暗中保護(hù)青云觀眾人安危,不到這件事塵埃落定,她不會放心姬家,況且青云觀中還有雁影正陽也一定有派人盯著這個來歷不明的人。
李云照壓下心中的胡思亂想,現(xiàn)在只希望何文惠那邊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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