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我……可以……睡一下嗎?」
明明只是個請求,我卻說得像在乞求寬恕。
社畜的習(xí)慣太難改了。
椿輕輕m0著我的發(fā)。
「當(dāng)然可以。導(dǎo)師大人想睡多久都可以。這里是您的樂園呀?!?br>
「是嗎……太好了……」
意識開始溶解。
視線模糊的最後,我看到她的笑容像花瓣般柔軟。
……但在其中潛伏著更深的什麼。
很細(xì)微的違和感。
像玫瑰後刺那樣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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