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握著文山滿是傷疤的手掌,說:「無論過去怎樣,來日天高海闊,我知道你總能找到自己的路。你是我八歲便開始景仰的英雄,我知道你可以克服任何困難,千萬不要自怨自艾,虛度年華。」
文山痛苦地看著她,最終,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頂八抬大轎,在村人的圍觀中,將她的青梅竹馬、她的秘密知己,載往了那遙不可及的京城。
文山站在橋邊,直到轎子消失在遠(yuǎn)方的官道盡頭,身形如雕像般僵y。
然後她知道,要獨(dú)自面對自己的路了。
兩年後,張?jiān)扑稍谏钌街惺攀馈?br>
臨終前,他緊握著文山的手,那雙曾經(jīng)揮舞長劍,傲視群雄的手,此刻布滿了h斑和皺紋。
「文山……」他聲音微弱,「為父……對不住你……」
文山緊緊回握住他的手,淚水滾落:「爹……別說了。我明白……我都知道?!?br>
「不……你還是恨我吧。不必原諒我,但要好好活下去……你記住……別再……別再像我一樣……活在別人的影子里……」
「爹!」
張?jiān)扑勺罱K咽下了最後一口氣,臉上帶著一絲解脫。
張文山?jīng)]有為父親立碑,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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