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咱父子倆便逍遙了。競雪,不管你想去哪里玩,天涯海角,為父都帶你去得!”
父親已得意忘形到開始暢想起今后的生活,我也發(fā)自內心為他高興,便在這事,腦中一個強烈的念頭忽地冒了出來——
等父親不做了家主,我也不再是長公子后,那我與藺宏不就水到渠成了么?
哦不。
還有樁要緊的事。
我得趁父親還是白家家主的時候,讓他做主解了藺宏的血誓,將藺宏從玄煞軍里摘出來。
如此一想,我心cHa0澎湃,不由得喜形于sE。
父親瞧出我的異樣,笑著問道:“怎么了,我兒是否已有了向往的去處?說出來聽聽,為父與你一道參謀?!?br>
我略一權衡,終于再不猶豫,父親對我如此坦白,我又怎么能辜負他的心意。
便將心底藏了幾十年的情愫一氣吐了出來。
到底是懷春心事,我也不敢說得太詳細,與藺宏肌膚相親之事更是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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